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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该小疯子追妻火葬场。

嵘墨迅速藏进墙角的衣柜。

门外，楚沐阳走到一半敏锐地发觉小院有人来过。

他加快脚步推开房门，见苏均还在心跳才逐渐平复。

视线扫过屋里唯一能躲藏的柜子，心里明白了一切。

除了不舍外，他还多了一丝轻松。

他假装没发现嵘墨，最后看一眼苏均而后静静等待嵘墨冲出来将他杀死。

谁知见他就会恶语相向的人，突然平和下来，示意他过去。

"我们聊聊吧"

"………"

楚沐阳开心一瞬，又失落地轻抿薄唇。

大概是要给嵘墨制造机会吧。

其实不需要那么麻烦的…

他不会拒绝哥哥，很配合的走到不远处，怕离近了被讨厌，还默默往后挪了挪。

苏均心里不由得发闷，他那么恨楚沐阳，此刻却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
看着楚沐阳青涩帅气的脸，越看越觉得熟悉。

尘封已久的记忆浮出脑海。

苏均恍然想起楚沐阳说过的话，难道…那些是真的？

"哥哥想说什么？"

楚沐阳艰涩地扯扯唇角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难过。

笑容和幼时跟在自己身后的小男孩儿不断重合。

苏均突然有点儿难以接受…

如果楚沐阳是那个孩子，一切的根源岂不是他自己？

"呵，都是我的错"

楚沐阳瞳孔猛地睁大。

他以为苏均在怨他杀害无辜的人，慌乱地解释，"不是你的错，那些人是我杀的，我会还的，你没有错，错的是我…"

"我只是想带走你讨厌的人…修瑾已经被警方带走了，他一死…嵘墨就会…"

对上苏均复杂难懂的眼神，楚沐阳止住话音，他好像又说错话了。

"对不起…我想把原有的人生还给你"

"算了吧，感情强求不来的"

更何况本就不属于他。

"………"

苦涩在心中蔓延，楚沐阳低头眨着眼睛不想让眼泪落下来，结果还是没忍住。

一下子仿佛再次回到那个找不到哥哥的阴雨天，他害怕到声音颤抖，一句话说了好半天。

"不爱嵘墨…也不要死好不好…"

"我知道杀人不对…可这是我唯一能找到你的办法，我想再见见你，真的没想过伤害你，对不起…"

早知道会这样，他就不去找苏均了。

楚沐阳抓着衣角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哭泣。

苏均一时也有些哽咽，"我不会死"

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。

得到令他安心的答案，楚沐阳贪婪地凝苏均的眉眼，他在心里描绘了一遍又一遍确保他刻进灵魂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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