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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琪有些疑惑，急切地说着，“小燕子，你怎么了？是手又疼了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小燕子喜极而泣地摇摇头，颤抖着一双手。

“我能摸摸你的脸吗？”小燕子双眸含泪，恳切地询问着。

永琪有些不明所以，下意识地点点头。

小燕子抬手缓缓地触碰到永琪的脸颊，温热的触感让她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是真切的存在。

他是那么像花无缺，可小燕子心里清楚，他并不是花无缺。

若是真的花无缺，早在自己伸手的瞬间，便一脸厌恶地躲开了吧。

这是永琪第一次触及到小燕子这样的眼神。

这双眼中饱含着深情，让人很难不为之触动。

可永琪敏锐发现，这双眼虽深情地注视着自己，可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影子。

永琪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发现。

小燕子是永琪第一次真心真意，也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全心全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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