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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翎昭没太见过叶暻发脾气的样子，哪怕他仅仅是沉了脸，冷斥慕水两句，却是把她吓得有些怔愣。

眼看着慕水低头离开，也没能开口说些什么。

叶暻转过脸，看到顾翎昭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，嘴唇嗫嚅，却迟迟不出声音。

“昭昭，怎么了，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？”

顾翎昭后退一步，眼睛快速眨动了几下。

“......被我吓到了？”

顾翎昭脸色稍缓，摇摇头，还是没有说话。

叶暻吸了一口气，他要是看不出顾翎昭的真实想法，实在对不起自己遭得这些罪。

“昭昭......”叶暻声音轻柔唤着她的名字，上前一步，扶着她的腰，将人拉近到身前，小声问道：“你真的害怕我吗？”

顾翎昭身体有些紧绷，将脸侧向一旁，干巴巴道：“现在没有。”

叶暻轻笑：“那就是刚刚害怕了......昭昭，别不理我嘛，我又没有凶你。”

顾翎昭想了想，抬头认真道：“你板着脸的样子，不好看，我、我不是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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