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咯咯咯的笑了起来，“很酸吧？我吃着也很酸。”

厉琪看着他们两个，脸上终于有了放松的表情，果然，林夕跟着一起过来，是正确的。

厉琪去卧室，收拾厉芳芳的东西。

林夕又递给厉芳芳一个芒果干，“这个甜。”

厉芳芳点头，小口的咀嚼，感受着味蕾上，一寸一寸蔓延开的甜味。

“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
厉芳芳摇头。

林夕咬一口梅子果脯，眉眼都挤在了一起，夸张的样子，让厉芳芳想笑。“是酸是甜，都是自己的选择。”

厉芳芳明白了林夕的意思，可是想到父母，不由得垂下了头。

有时候，不是自己想要选择这么样，而是现实给了她什么选择。

林夕拍了拍她的头，摸到了一手油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，抹到了她衣服上，“厉芳芳，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，你父母做了坏事，现在被关起来了，合情合理，如果是我做了坏事，我也会被关起来，就是一句话，无论谁做错了事，都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作为一个人，一个成年人，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承当后果的，所以，没有人对不起你父母，你没有，我没有，你二哥没有，你大姐也没有。”

厉芳芳皱着眉，道理她都懂，她一直不愿意接受的现实，甚至以为，厉家人不会跟自己讲这些，可是没想到，林夕竟然给她说的这么清晰。

“我讨厌你！”

厉芳芳想试试去所有的力气一样，很够平静的说出这句话。

林夕却笑了，“我知道啊，因为我以前也不